我怎么知道神听祷告
生路加医生编译
How工Know God answer prayers
MRS.Rosalind Goforth
(五)从义和团手中被救出来 (1900)
「神是我们施行诸般救恩的 神…」(诗68:20)
「他曾救我们脱离那极大的死亡,现在仍要救我们,并且我们指望,他将来还要救我们」。(林后1:10)
回到加拿大的时候,多次有人问我们:「若实在是神的大能拯救你们脱离苦难,为何神不拯救其他那些受迫害,甚至于死的人呢?」
有一时期我难回答,到底为何如此?一日读使徒行传12章的时候,我找到唯一答案。
第二节说雅各殉道至死,第5节说:「于是彼得被囚在监里,教会却为他切切祷告」。12节说:在那里有好些人聚集祷告,我看祷告与我们得释放有密切的关系。关于我们起初遇险之前,加拿大母会,收到第一封电报,适逢加拿大长老会开理事会,他们立刻将全部会程,改为我们祷告,并且他们不住代祷并不停止,直到第一封电报收到,知道我们安抵目的地为止,然而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一切的遭遇,都在全能的神手中。一八九五年六月,发生一件事,与一九零零年义和团之乱有关。我正要从 多伦多,带着四个孩子去中国看我丈夫,一件凶恶的消息,就是史迪威医生夫妇(Dr.MRS,Steward)并其他人被害殉道的消息。当时自然多多关心一切宣教±在中国的安全。许多人劝我,不要在那时去中国,但是我深觉神引导我那时仍当前往。至于照原定计划,没有几天’我们就从多伦多联合火车站,Union Station Toronto离开了。快要开车之时,一位妇人在车窗前告诉我说:「 你不知道我曾求主,为你赐一应许,就是这个」,说时将一纸条放我手中,上面写着:「凡为攻击你造成的器械,必不利用…」No Weapon that is formed against thee shall prosper.(赛54:17)即在此时此地,我向神祷告,知道祂要在我们身上,成全祂的应许。我知道当时神听见我的祷告,使我有了确实的印证。一八九零年到一九零零年的冬天84天,战云密布,仇敌围攻,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民箭在弦上,一点怒气,就能触动枪炮,引起杀害,所以一九零零年的夏天,乃是最危极的时候。第一恶兆,就是从天津来往的邮运停止了,街上谣言纷起,锣鼓连天,迷信求雨,当时的紧张危险,使人不能忘记,六月十九日,我们的女儿福乐瑞斯Florence被主接去,离开了今世身体的痛苦,当时我们连续收到两个急电,是从山东烟台的美国领事馆打出来的,要我们即刻离开逃避。
现在我们只有剩下的四个孩子,保罗Paul九岁,海伦Helen六岁,路得Ruth三岁,娃乐赐Wallace八个月,他们忠心的中国保姆,痛别自己将近八十岁的老母亲,决心要与我们随行。这一队共有五个男人,六个妇女,五个孩子,另外还有仆人与车伕,随带行李也有许多麻烦,只是有一兆头,觉得神有预备,是要拯救我们。未行之前一日,慈禧太后,突下御旨,速示远近,要将一切外侨杀死,因此我们临时,改变方向,不经南方省城,却往西行,虽然路较远。一千九百年六月廿八日天亮的时候,我们离开彰德,先到卫辉府,快起暴动,藉着祷告,我们平安离开。
七月一日到达黄河北岸,我们在树下稍息。不料此时,中国已有不少我们的宣教士殉道至死。天晚过河到了南岸,遇见几位元宣教士并一工程队迎接我们。后者全副武装,大家紧随一起,好像日难一日。日光非常炎热,每天十至十二小时的颠簸,加上车轮无气,没有弹簧。一次高富尔下车找水,一大群人围攻,高呼,「杀!杀! 」所有土车速行,将他撇在后面,甚至车伕面色吓白。我当时竭力祷告,终救归回。七月七日,我们到达新田HsinTien,听说全国一致对付天主教徒。是时随行宣教士并工程队,转道奔向大城南阳府,只留下两个兵丁车辆与我们随行,如此我们更加危险。不久暴众群绕我房,勒索钱物。城门并已关闭,我们快去寻回以前随行之工程队,一夜情景非常紧张,差去南阳府的人,回来报告没有救兵,外面群众越挤越多,情况恶劣更加严重。
忽然间,我觉情形异常,不是怕死,却怕虐待。我虽祷告,不觉得胜,在紧急中,我丈夫掏出经节应许小书Clarke’s Scripture Promises读出圣经章节,(略如下述):
「永生的神是你的居所,他永久的膀臂在你以下,他在你前面,撵出仇敌说,毁灭吧。」(申33:27)
「以雅各的神为帮助,仰望耶和华他神的,这人便为有福。」(诗146:5)
「…搭救我的神阿,求你不要担延。」(诗40:17)
「你不要害怕,因为我与你同在,不要惊惶,因为我是你的神,我必坚固你,我必帮助你,我必用我公义的右手扶持你。」(赛41:10)
「…神若帮助我们,谁能抵挡我们呢?」(罗8:31)
「我倚靠神,我要赞美他的话,我倚靠神必不惧怕,血气之辈能把我怎么样呢? 」(诗56:4)
这些话有能力大有用处,我觉得是神直接向我们所说的,使我心里立刻大有平安,祂的同在,明显确实。
祷告以后我们都上土车,经过挤满了人的街上,许多武装民兵枕戈以待,我丈夫大声说:「可以拿去所有东西,只是不要杀人。」街上也有人杀死动物,恐吓镇压。
正在此时,大刀会的暴民,一人举起大刀,突然砍向我丈夫的颈项,只因刀刃不尖,结果围绕全颈,否则一定会斩首了。神的保护实在奇妙,只是他的帽子也已砍成碎片,在太阳穴地方,连帽子皮革也已砍破。
接着又是一刀,从头后面砍倒我丈夫的头骨,使他倒地。但是他好像听见人声:「不要惧怕,他们正为你祷告。」刚站起来,又被人打了一巴掌。正在此时,忽然一马奔跃而来,突倒于地,尾巴几乎碰到我丈夫,结果马身隔离群众,这时众人只顾抢物,不来伤人。
至于我和孩子,几个凶人奔向车子,一人砍向小孩,我用枕头挡住刀刃,结果头上只有轻伤。一人从后面忽砍向车后面,只差一吋,我想他会来车前面,结果未去。我当时看见,高教士两度卧地染血,好像已死,却是没有。此时大儿保罗,原在末车,也来前面,他还以为只是儿戏,躲前躲后打来打去。一会儿我丈夫嘱咐车快离开,越快越好,他几乎站立不住,一人抢去我的帽子,一人抢去鞋子,自然任凭他们。
这时不见路得,以为他在其它宣教士的车上,我丈夫此时弱不能支,嘱他快带三个孩子前行,我在后面’呼求暴众,不要伤害孩童。
我知道高教士不能走远,盼望前面村庄接待我们。谁知他们,反要驱逐我们。我跪在丈夫的旁边,将孩子交给一老妇抱着。他们哭的利害,妇人们也在哭着,结果有人善意,取物放在我丈夫伤口上,止住流血。用我们的衣服作成绷带,敷盖伤口。他们将我们领到一小茅屋,将我们锁在里面,保护我们,使我丈夫躺在草上,救他们的生命。我们听见他们在议论,来怎样救护我们,并将食物与水,从小窗中送来。我们非常如何挂念路得与众人,他们立刻派人去打听。此时发现,这全村的人都是回教徒,他们并不跟随众人闹事,看我丈夫,有时面色惨白,好像要死,为他生命,我不住祷告求神拯救。除非神迹,我的丈夫必然被杀死了,他听说,一位同行同工,前来帮助,就立刻起来,好像完全好了一样,说:「只要祷告,主赐力量,因他尚有工作,要我去作」。
以后我们知道,一个一个都逃出来,只有同行一位,膝骨破碎,右腕筋带割断,还有其他伤处,是日等了许久,始见车辆来到。路得的奶妈,就是照护她的,用身体围往小孩,受了许多打,如此爱心,何等难得。
我们六点钟到达南阳府,是一座大城。城中街上满了暴众,他们丢石块,大声喊,「杀!杀! 」但是主拯救了我们。没有兵器能胜过祂的儿女。我们到一客店,外面而约有干人,赶逐我们,挤在一小房内。男人小孩暂时出去,妇人藏在房内,他们为甚么不杀死我们,只有神知道,只有神保护!
刚到城里,我们就差人打听时局情形,不料他回来报一凶信,说官长定规,派出五十个兵,打算在路上,将我们完全杀死。他不愿在城中如此行恶,恐被追究,但在乡间路上,他可诡称是土匪所行杀害我们。
当时有两条路可行,留在城中,还是仍往前行。结果定规起身。于是夜间二时出发,只是官长阴谋,预先要领我们,到埋伏杀人的路上。此时有人报告,大孩子保罗,与另一宣教士忽然失踪了。我心非常沉重,但是想起神曾如何,将我丈夫从死亡中救拔出来,心中就安心了。等到找不到他们,我们只有起身,不料神有奇妙安排,车伕领我们走了新路不是埋伏之路,这又看出神真是救人的神,使我们脱险。一次一次的,我们被暴徒包围,只是回教村民给我们的破旧衣服,被他们看见,就让我们走了。一次高教士的撕裂帽子也被人夺去,原来我想留著作为纪念。
我们都像很可怜的样子,几乎人人都有绷带包住伤口。车上挤满九个人,原来只可坐四五个人。中午一到大城市,立刻让拉车牲口休息饮食。
正在上车之时,群众围住,情形非常恶劣,好像我们末日即到。忽然有两位衣着整齐,象是官长的青年出现,问候古教士原来是我们以前,在彰德河所接待到我们家中的两位。他们迅速告诉众人我们是谁,结果大众态度忽然改变,对我立起好感。到了中午,古教士告诉他们,如何失去保罗并另一宣教士,他们立刻派人去找,并通知城中官长要善待我们。下午四时,忽然有人跑来,报信找到了保罗二位,当晚会与我们见面,我心大受激动,再次感谢神的慈爱与恩典,心中的感动喜乐,是前所未有过的,赞美感谢主!
一次,怱然一群入围绕我们的保罗,其中一人举起木棍要打保罗,他父亲喊着说:「我们是基督徒,不是天主教徒」,那人放下木棍说:「这些不是坏洋鬼子,是好洋鬼子,像周家口的一样」(内地会)。当地人善待我们,给保罗一百制钱(约五分戈),有人扛着他走一大段路。
我醒过来,两小时后,又起身了,有兵护送我们。一汽车前行廿小时,路上颠簸上下,到了樊城已是半夜,住在一间不洁的旅店里廿四小时,后再启行,船开驶十日以后,到达汉口。但因是急于上路,只有借人衣服,为我们与孩子暂用一时。以后登上汽船,前往上海,那时上海备战,风声鹤泪对付西人,我们非常难过,因为有的宣教士,被杀殉道了。这时我们一家六口准备登上海轮回国一时,只是衣物全无,一时无法置备,只有跪下祈求上帝及时预备。人的尽头是神起头,没有想到,忽然来了两位妇人,昼夜助我缝纫,直到我们离开上海。
船开以后,我觉身体疲劳已极,心想要替小孩子缝衣,但是力不从心,至终躺在甲板休息。正在筋疲力竭之时,怱然有人声叫我快去取一包裹,足一内地会传教士专送来的,那时方到横滨,从一驳船运来此包裹,原来她的小儿威列士Wallace与保罗同岁,他四个月以前死去,留下衣服正与吾子同岁,神的预备真是奇妙,衣服足够一年之用。即或有人专为我们预备,也不会比这更全备更好。
(六)证明神的信实(1902-1908)
人行本分之路,乃是安全之途,经过义和团之乱,乃是理当经历的,神引领我们,为祂献上,为祂牺牲,我们所付代价,比起祂所赐给的,相差很多很大。
经过庚子义和团之乱,我丈夫在一九零一年再回中国。
我因孩子们一九零二年才回去,将两个大孩子,放在烟台(山东)宣教士子弟学校,然后与我丈夫在天津会面,再坐船,从运河上往河南去,路上费了廿四天,他将前途宣教计划写出大纲来。
河南彰德的总站,现有六位宣教士长年驻守,这样我们即周游传道,巡游回彰德东北地区,因为那里没有人听见福音。需要人去撒种,住在那里传道。于是我们先租一处布道,过了一个月再去他处,尽量多设布道所,多开福音站。只是当时中国传染病盛行各地,即如天花、白喉、猩红热等,结果我们有四个孩子死去,(注:何等牺牲)剩下三个小的随在身边。我也知道,是神的呼召去传福音,但我始终以女儿的安危为大前提,胜过全遵神旨。
一次又一次的,我的丈夫劝告说,最安全的地方,是走当行之道。并且我不当与孩子留在彰德,应当随神引导前往各地,但我拒绝。快到总站时他又求我,但我仍拒绝,于是他说:「孩子的安危我很挂心!」
果然,在起身那天一个孩子又病了,我们最后将他救活,我丈夫自己先行。刚去两天,最小的宝贵婴儿,康斯坦司Constance也病了,是一样的病,但是更重。福音站的几位同工,连医生在内,努力救他生命,但是至终失败,不能将她救活。在这时刻,我忽然醒悟过来,原来我在反抗全能的神!我至终完全降服。(译者按:顺从神旨,是行最稳妥之路,不顺神旨,是在最危险之地,读者请问你在何处?你行何路?)我们将孩子葬埋之后,就一齐向前出发了。既然顺服神旨,我们带着孩子巡行各地。在未来的十八年中,我们没有丧失一个小孩,没有一个孩子生一点病,神的恩典处处显露在我家中,神的眼目时时照顾,如此与前大不相同。希奇的是,我今反有多时照顾孩子,他们出进自由平安,不用我挂心,可惜我不能将见证一一记录下来。
在我们的小孩死去以后,第一个见证是我恳请一位姊妹名叫王牺牲的Wang Hsieh Sheng,与我同工,带着孩子,到处开荒传道,但她立刻含泪拒绝。我未强迫她,只请她祷告以后再回答我,不料一二日过去,在丧礼以后,她又含泪来说:「师母啊!O My Shepherd Mother,我要去,为了姊妹们,你既不顾危险,带着孩子出门传道,我怎敢不去呢? 」
现在十八年过去了,她是我最爱的同工,与我同劳,同行,有苦同尝,有乐同当,直到我因环境的改变必需离开,她却忠心到底。在彰德姊妹中作了美好的工作。真是神赐给我的最好同工。
作一宣教士,从母会来的最难信息,是节省,是撙节Retrench。我丈夫与我,从彰德北行布道,福音之门大开,工作场所开放。异邦正需救恩之时,我们忽然收到母会通知,一切开支都要减少。这样说来,必需取消助手,我们个人的拾一捐献早巳支用,我们如何能停止神的工作,拦阻神国的发展呢?我们既已预备多年,怎可一日放弃呢?
所以至终定规,仍照原定计划进行。信靠神必供给所需之款,即或母会Mission Board不管不给,神的计划永不永败,祂必得胜到底。下礼拜五从纽西兰来了一封信,这位姊妹说,曾在信心生活报The Letter of Faith上看见我们的信。她愿供给我们一位传道人,这使我们松一口气,只要是还有其他缺乏和需要。
到下礼拜一,一位姊妹从澳洲k寄来一张大支票,可以应付来年的一切经济需要。她说的很清楚,不是为经常费,乃是由我们个人支配,应付一切特别需要的开支。
我的丈夫,觉得一年过去,神既供给一切需用,我们即当,仍照原定计划努力传道,因为神必随时供给。所以提议也可捐上部份薪水。对此我坚决反对,以为我们自己和孩子们的学费,都很需要,于是此事暂时放下,我们全家又再坐车前行。
当我们到家那一晚,我丈夫收到一位加拿大姊妹的信。他先读一遍,我不能忘记,他面上的表现,将信递给我的时候,他说:「 我不是告诉你这样么?」我记得信上这样说,「我母亲和我,对你都是佰生人,但是我母亲,生有缺欠残废,但是心有感悟,觉当寄你一些钱,现在这里有五十元。」(请记,伍拾元当时是大数字的钱)。
当我念信之后,觉得自己实在缺乏信心。我回信感谢之后,约过两个月,来信说她母亲今已去世,神如何用她信心,作祝福助人的工作。
一次,我们旅行之时,旅店无室可住,喂了牲口以后,我们当众在吃面条。一面祷告,同时打发一位弟兄,出去为我们找地方住,不久饭未吃完,他已回来,报信有一富人,正在预备我们去往,并且不要租钱,愿住多少时候都可以。于是足我们一日三次,一连三天,向极多听众大传福音,此工开始直到今日。
在多少次我的信心,受严重测验之时,我很怕不能胜过考验,但是在软弱中,显出神是如何忍耐。神赐我们儿女,在每次夜间天亮以前启行之时,将他们叫醒,没有一次哭叫,只是在半醒中说:「妈妈,又要走了吗? 」即在车上又睡下去。
有一次到了一城,我们发现一处太不清洁不合儿童居住,门口一边一个大猪栏,门前几个大缸盛满发酵物品,其味刺人可知,我深怕孩子染上传染病,但是丈夫却处之泰然,相信神能保护他们。第二天晚上,最小的开始发热,高教士正与一些男人聚会,我怕孩子长白喉,就跪下拼命祷告,最后我太疲乏,就在跪时睡着了。以后被丈夫叫醒,发现孩子温度降低,第二天病即好了,难怪我能说,神听祷告。
一九一二年九月一日,原来打算在一大城寻找房屋,不料传道同工却在一村庄设站,那里只有一个基督徒,没有办法,只有前去,夏天正值,农民忙碌,去的时候我们祷告,求神预备人心,接受福音。刚去不久我们发现,一定是神引导,人心开放,接受福音,极多男女,天天听道,晚间布道,弹琴唱诗吸引许多街人,都来聚会。
到处我们看见,多人公开大胆承认耶稣,一个是名医,一位是名商,妇人也来听道,其中有青年也有三个男人,原来吸食鸦片、赌博、作坏事。现在两位变成传道人,一位主持一小教会,许多人接受基督教训,十字架是我们传道的中心,祷告是能力的源头。
初次去临昌县时,一位母亲带一小孩来,他的腿发炎,肿得甚大,延及小腿,并且发热,情况严重。但是恰巧,我忘记带来医药,真是束手无策,只是妇人迫切求医,我真无法推却,只有恳切祈祷,圣灵引导,如何行事。当时忽然想出一法。象是荒诞无据,即用面粥,一日两次。先将肿处洗净,然后敷上。不料不到十日,在我们离开以前,几乎完全消肿。父母小孩自己,自然全家信主,变成基督徒了。以后回来再看小孩时,脚上连疮疤都不见了。
我将此事告一医生,他说这不希奇,无何神迹因为洁净即会好的。我说:「医生,对我面粥平常,但是神要我用,那是神迹无疑。以我说来,这确实足神迹。」
多年以后,我们举行特别聚会,白天为信徒,晚上为外人,不料寒风四起,风雨交加,丈夫患重伤风,日重一日,他既发热,头胸又痛,只是不愿放弃布道。一日我定意召集信徒为他切祈,求神怜悯,求主医治。祷告会后,觉得神听祷告,他的身体,象是复原,领会有力如常,主道继续增长,神听祷告,又是一个见证。
又到一站,当地几乎无妇女来听道。我们恳祈,以后每天神开门,有妇人来学道。
在新到一处当地排外风盛,以致无人听道。只是以前救我们孩子路得的奶妈(1900),照护孩子很好。所以王姊妹与我,定意出去传道,寻找妇人归主,我们先祷告,求神开福音之门。结果每次不是人请我们,去他家谈道,就是要我们,在她门口讲道,神真听祷告。
我丈夫在那时寻找本地助手,结果必能找到,总有人来帮助布道。有时远处福音站,需要传道帮助之时,他必慷慨放手,让他们前往携助。起初我反对,以后他说:「主对我们这么好,我岂可吝啬呢? 」从他写给一位加拿大朋友的信便更清楚。「我们来到一小市镇,那是去年九月。我内人有两位女助人。我有董先生,他是老传道。还有一位青年,中学刚毕业。他是我们在彰德奋兴会的果子。他完全悔改了,有圣灵能力。我们在市上传道廿天,
只有十几个土匪,烟客,赌人来慕道。结果我们昼夜劳力,身体难以支持。如此重担压身,使我不得不跪下祈求。我知道神听祷告。我告诉妻子,神一定会差遗工人来。结果祂给我两位秀才学士,都是有口才的。一位长者,放弃职业,来作布道家。另一学者,原是吸烟赌客,去年改过自新。另外弟兄二人,去年悔改,今年帮助布道,他们的父亲,也信主了,并且替他们煮饭。
另外一件神的恩典,是孩子不染疾病。中国作母亲的,惯于抱着孩子到处行走,容易散扩疾病,如今举例,神能保护。一次我去村庄传道,带着我们三岁的小马利亚同行。一位信主妇人,出入服侍,供给我们的饮食。只是她怀抱孩子,其面包布,我问为何如此,她将布打开,原来孩子正生天花,是急性传染病。但是以后观察小马利亚几天,试她热度,完全正常,未受传染,神的看顾,就是这样。
经过许多相似的例子,我就想到高教士的话足真实的:「你和小孩最安全的地方,是在顺服,服事的路上。」 The Safest place for yourself and the children is in the path of duty。
当我回想那些到处传道的年间,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神的恩惠,虽然当时有非常非常困难之处,有时我失望至极,甚至定规不再带着孩子出去传道。但是看出神仍藉着我们的家庭生活,引人归向基督。于是我再鼓起勇气,出去布道。
我们若是完全倚靠祂,在一切所行的事上,
那些全然投靠他的人,发现祂砲是真全然可靠的。
Those who trust Him wholly. Find Him wholly tr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