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自荣耀的光辉——罗柄森师母传记 歌登.贾德纳着
刘秀慧牧师译
导入正途及一项新发现
第六章 导入正途
一八九八年的早春,温马莎重生了,她接受耶稣基督作她生命的王,作「她最亲爱也最欣慕的那一位」,她真的认为祂应当享有完全的统治权,这正是「悔改」对于她的意义——基督取代她自己而坐在宝座上。于是她投身于一种完全顺服、在爱里顺服的生活。这是「敬拜的一年」。
她曾答应神,如果祂向她启示了祂自己,她在有生命之年将永不停止祷告,现在她要怎么样实践她的诺言呢?
三月廿七日她离开了在医院所结识的那位朋友的家,到妮蒂那里,一直待到六月七日(她这段时间的心境请参附录一) 。当夏天来临时,马莎回沙泉镇与爱达的一家人同住。「大部份的时间,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树下的吊床里,单独与神同在。」但不论是单独一个人在吊床上,或躺在餐室的皮沙发上,和爱达那些蹦蹦跳跳的活泼男孩在一起,她仍旧单独与神同在,而且不住的祷告。就人的想法而言,她知道只剩几个月活在地上,所以要使之化为永恒。祂应许寻找的将要寻见,果然温马莎寻到了。基督在她里面的显现,始终继续不断地增加(参附录二)。
她躺在吊床上仍继续读书,但一八九八年的后半年所读的书与前半年大异其趣。前半年大半是以读书自娱——消磨时间,后半年她虽然也读了四部小说和两部冗长的文学著作,但这样的东西读的愈来愈少,属灵书籍反而读的愈来愈多,也愈来愈吸引她的注意。
「今夏,史哈拿(Hannah Whitall Smith)的信徒快乐秘决(The Christian’s Secret of a happy Life )以及哈佛葛(F.R.Harvergal)的为主所用(Kept for the Master’s Use)给我很大的影响,也借着这本书把我导入正途。」
根据马莎的记录,她先读后一本书,并于七月十日写下对本书和其作者的感想:
「当我读完哈佛葛的为主所用时,我发现它是一本奇妙的书。作者本身的生活正是福音的写照,给我们看见一个人的奉献可以达到怎样的完全;这是一个很大的功课,因为太容易偏离了,能得知这样神圣的生活,是何等美妙!如果我们愿意领受这样的教训,一定对我们有益。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凭着自己薄弱的能力,就可以达到她所达到的,也不是说我们要和她一模一样;我们乃是在可能的范围里,尽最大的力量过我们的生活,正如她也尽了她最大的力量一般。穷寡妇的小钱是蒙悦纳的,我若凭着完全的爱,献上那薄弱而微小的服事,祂也一样宝贵。」
哈佛葛这位诗人兼散文作家,也是一个残废,所以成为温马莎心目中的理想形像,不但影响她,也激励了她。这本温马莎称之为「美丽的书」,无疑地是这位多产作家的书中之书,她还留给世人许多优美、虔诚的文学杰作,包括一些教会公认为最好的诗歌。
有一首感动世上千万人,也是最为人所知的诗歌之一——「我一生求主管理」 (宣道诗一五五首),便是她所作的奉献之歌。由于她写的书叫作为主所用,所以在书中她把歌词更改「我一生为主所用」等并且就着每一节诗写了一篇文章。这本小书开宗明义地表明其目标——要教导一个人如何找出妨碍奉献生活之水流通畅的小破口,使自己一直持守在奉献的状态里。
从温马莎的经历,很容易看见这本书实在是读得恰逢其时,几乎从首页直到末页都是特别「针对她的情况」 (此乃贵格会的术语)。
虽然为主所用一书,在温马莎一八九八年最欣赏的书里名列第一,而信徒快乐秘诀仅名列第二,但就她的「采思集」 (她日记中的一部份,系采撷别人的思想而记录之)所引的一些话来判断,后一本书对她实在有更大的影响力。如果把这本书的教训和她这段时间里所写的一些东西相比较,也会发现其相似点(参附录二、附录四)。
史哈拿反复使用的三个词:「弃绝」(至少用了三十五次)、「器皿」(至少用了二十次)和「内在」 (至少用了十三次》 ,也成为温马莎罗炳森的常用字汇,并可视为其服事的三个钥词。
史哈拿关于「事奉」的教训,无疑地影响了温马莎(参第十三章),也反映在八月廿一日她所写的「思想集」里:
「爱」说:「不再是我,乃是基督。」 「爱」不把天上的极乐放在地上的事奉之前。「爱」越过对自己得救的关心,而想到基督的旨意,并带领别人得救。「爱」忘记寻求个人短暂的祝福。「爱」不问:「我需要给多少?」乃是问:「我需要留多少?」——愈少愈好。
由于温马莎罗炳森一生强调约翰福音十四章21节,并且清楚表示史哈拿的书对她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们需要特别注意史哈拿怎样提到这节圣经:
「你的主说:『有了我的命令又遵守的,这人就是爱我的,爱我的必蒙我父爱他,我也要爱他,并且要向他显现。』……
「祂继续不断地在每一个人的心门外叩门,要求我们接待祂为爱的最高目标。祂对信徒说:『你要我吗?我是你的良人吗? ……你愿意把绝对的统治权以及你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吗? ……在一切事上你愿不愿与我同行? ……你愿否接待我作你天上的新郎,把所有其他的人丢在一边,而单单与我联合?
「祂渴望与你完全联合,你愿否说;『好!』并以欢欣、热切的态度,把你自己和一切你所关切的都弃绝给祂,交在祂的手中?如果你愿意,就会开始尝到与基督联合的喜乐。……那种欲明白此事的说不出来的渴慕,应当被制作在我们灵魂深处,若不得着就寝食难安。」
这正是在温马莎的灵魂里,逐渐生发的那无法填满的渴慕——要完全进入「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的实际。
她内心对良人的呼召所作的反应,记在九月份的「思想集」里:
「耶稣属我——这是无可置疑的,因为祂曾说:『饥渴慕义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饱足。』又说:『到我这里来的,我总不丢弃他。』祂属于我——不论是病痛或是健康,在患难中或喜乐中,贫穷或富足,处狭窄之地或宽阔之地——我属祂,祂也属我,直到永永远远。祂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服事祂就是我的利益,祂的得着就是我的得着,祂的爱就是我的一切。」
温马莎把信徒快乐秘诀列入一八九八年的书单上以后,就写下其评语:「这是一本每位基督徒都当拥有的书。」在她一生的服事里,常推荐这本书给基督徒作为指路标;此外她也谆谆告诫读者不要祇是读读而已,乃要像她自己一样,每次读不超过一章,而且好好为那一章祷告,直到自己觉得已经消化了,再读下一章。
第七章 一项新发现
一八九八年的夏天,「某晚,我痛苦而疲倦地躺在床上,无法入睡。我想到未来,我看见在前面等着我的,可能是长年生病的日子,因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临到我。」温小姐这样回忆着。「虽然我尝试着让神照着祂的旨意——就我当时所明白的——待我,然而我常求神让我快点死。但那个晚上,我突然对我的病很生气,因为它拦阻我事奉神。我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迫切地祷告,内容大概是这样:『我父啊,医治我!医治我!叫我能活着事奉袮。我这样苟延残喘断不是你的旨意,因对我自己或别人都是一个累赘,要我相信身上这可悲的疾病能荣耀袮,简直是无稽之谈;给我健康,让我在袮的葡萄园里作工,以赎回我虚度的年日。』
「我立刻感觉到身上一个本来非常疼痛的器官完全得了医治。……这本应使我学到一个功课——神会医治我其他一切的病。但我对祂的旨意懵懂无知,里面充满了假神学与假教训 ,不但没有进一步寻求祂,为祂作见证,反而保持缄默,甚至让姊姊对我的改变莫明奇妙,而归功于其他种种不可能的因素。我不愿让人觉得我『奇奇怪怪』或『神经兮兮』的,竟然会相信神真的听了我的祷告。纵然我每一天从神那儿学到更多的功课,我还是无法相信在我器官上所显明的证据,甚至劝服自己相信这奇妙的改变是不会持久的。当然,无可避免的结果是我失去了医治,但得医治的时间长到足以证实其绝对的真确性。
「几个星期以后,老毛病又回来了,这症状是从我孩提时代多多少少就有的,于是我无知地说:『你看,我就知道它一定会再有的,幸亏我没有儍儍地告诉别人我的毛病突然没有了。』有时候我在想,像这样愚昧的人,怎么值得神来开唘?但是祂怜悯我。」
十一月,温马莎的母亲从答凡波特要去芝加哥时,取道沙泉镇探视她的女儿。在她逗留期间,她告诉玛蒂有一位她们两人都认识的彭莉太太(Mrs.H.E.Penley) ,因着祷告蒙垂听而得了医治。
彭莉太太在得医治以前,「有一年的时间无法离开床,病因起于九年以前所受的一次伤」。后来她听说芝加哥有一位传道人陶威博士(Dr. John Aleander Dowie),他和一些同工带领一个锡安家庭,「神的孩子们生病时,若愿意单单寻求主,并奉耶稣的名借着圣灵的能力来得医治」,可以到那里领受「圣经中有关神医的教导」
,也有人会为你祷告;于是彭莉太太决定要别人带她去那里。「当第一次别人为她祷告时,她得着足够的力量到饭厅去,和其他客人一同用饭。」她的力量逐日增加,直至完全康复。她的见证简要地刊在陶威博士所发行的周报医治叶(Leaves of Healing)上面。
后来温小姐说:「虽然我知道彭莉太太长期患重病,大家预料她会死,但是当母亲告诉我她在锡安家庭得了医治时,我却断然表示,如果彭莉太太是藉那种方式得医治的话,表示她根本没病。」
「我相信这时我巳是个奉献的基督徒,但我尚未明白奉献不是自己要为 神做什么,乃是让
神随意使用我;不是好好地想一想怎样事奉祂,乃是让祂替我安排.因此我不但没有为陶威博士的事求问 神,反而坚持己见;不但拒绝明白真相,而且反对到一个地步,使得我母亲在芝加哥停留三个月的期间,一次也未去锡安帐棚聚会或锡安家庭。」
一八九八年十一月廿四日,温小姐回到答凡波和妮蒂过冬。
「我猜想可能是因我里面有一个事奉 神的真诚愿望,所以祂又给我一次机会——彭莉太太带着医治叶来拜访我。由于好奇,也为了可以告诉她我看过了,再加上内心深处还怀着一点希望,所以我读了它。
「那些像奇迹一般的见证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很喜欢说神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以自己丰富而健全的常识自豪,避免相信任何夸大的『神话故事』。当我读这些见证时,留意到这些见证据说是在几百人或几千人面前作的。根据常识,我知道这么大的骗局是无法长久
维持的,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故意说谎,再说要把这么多大儍瓜聚拢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很怕自己会落入谬误或狂热中。
「从一开始我就怀疑,而且信得很迟,以致妨碍了神在我里面的工作。但后来我想或许我错了,也许神要教导我一些事,我却排斥它,没有仰望祂的引领。
「姊姊和我一同在祷告里把这事带到神前面,我们求神让我正确无误地遵照祂在此事上所定的旨意去行。我求主让我能接受一切真的,而拒绝一切假的——如果有假的。
「于是我写信去要了一些书,仔细地阅读并祷告,仰望神赐给我完全的亮光。虽然我力求客观,但由于我对所谓的『信心医治』成见太深,所以凡与我自己的观念和以前所接受的教导不相符的每一点,我都要辩驳一番。我找遍了整本圣经,尝试找出与陶威博士的讲道相反的论据,却祇找到正面的印证。当我看见明载在圣经中的证据而心中无法完全相信时,我们就把这些事一起带到神面前,求祂赐下完全的亮光,使我能接受神所要我得着的真理。
「经过一两周知识上审慎的探讨(几乎除了上床时间外,我都在寻求神话语中的真理),许多骄傲从我里面被除去。我发现我不但没有像自己所以为的那么认识圣经,而且我发现自己所以为的圣经知识不过是一堆假神学而已。因为我和许多读经的人一样,常用圣经来符合自己的经历与做法,而非信靠神能使事实符合圣经。
「当我发现自己的无知时,就很愿意受教,在神直接的指导下,用一种新的、祷告的态度来查考祂的话。这几周对我是个启示,让我知道如果我们愿意信靠祂,而不是相信自己
,神就要开启我们的悟性,使我们明白圣经中的各样真理。经过这样的查考以后,我对神医的信念打下了很深的根基,我觉得这稳固的根基,使我能抵挡魔鬼所加给我的一切沮丧和气馁一直到底,因为我还有许多功课要学。」
温马莎回到答凡波特的几周里,身体又「再次极度地疲倦不适」,她说:「尤其这段假日期间(一八九八——一八九九年)旧病严重复发以后,我开始气馁了。从这时起,我一点也没有再恢复健康,一直到神医治了我。」就在同样这几周里,温小姐说她一直在读圣经,最后她决定信靠神得医治。
「当我完全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 神之后,我在一八九九年一月一日写信给陶威博士,请他定出一段时间为我祷告,姊姊和我也在同一段时间祷告,但没有什么结果。
「我继续祷告,且进一步查考圣经,又写信请人代祷,但显然神还是没有垂听祷告。
「我知道祂一定会垂听的,所以我宣告神的应许:『寻找就寻见』 (路十一:9),且继续不断地寻求,我决定不放弃,一直到我寻见为止。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我学到很多祷告的功课——我知道整夜躺在床上,在眼泪和焦虑中跟神吵吵闹闹不叫祷告,不过在苦待己身,导至精疲力竭和剧烈的头痛。希西家所说的「像白鹤呜叫」 (赛三十八:14),常使我想起这段时期的经历。
「我发现我的祷告和陶威博士的祷告均告无效。我就想到虽然我真的已经把自己交给神 ,但是我一定还少做了某些事,所以我求神指示。祂借着陶威博士有关悔改的教训,渐渐给了我一些亮光;锡安家庭有关悔改的教导,乃是我以前所不明白的。
「于是我问主是不是有什么罪拦阻我得医治,我也应许主如果有,我乐意快快认罪。我以为我说的是真话,不料神清楚地指出以往一件似乎很小的事要我「承认这罪」时,我才发现神要我作的是我惟一做不到的事,我不但不乐意快快认罪,反而挣扎了将近三周,一切似乎前功尽弃了。我求神让我掩盖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说。我固执到不能祷告的地步,就好像从前为了把自己奉献给神而有的挣扎一样。我又来到一个关卡,若不顺服就要失去一切。最后,我屈服了,去认了我需要认的罪。这样做以后,我觉得并不为难,而且得到那么大的释放,使我几乎无法原谅自己的拖延,更懊悔失去那快快顺服所能带来的祝福。
「我以为现在一切都没问题了。在主里回顾以往并鉴察己心时,一切在祂面前似乎都是赤露敞开的。
「然而祂光照的工作尚未完成。当我又祷告了一段时间,而显然未蒙垂听时,我开始比以前更谦卑地进一步省察自己,看看在我里面有什么延缓神旨成全的软弱或罪恶;我求神让我看见自己的本相,如同祂看见我一般,结果祂听了我的祷告,让我看见自己——就是那么一瞥,叫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需要基督宝血的救赎,也明白祂为我们的罪而死的意义。我发现自己所有的奉献与顺服——即使有可能完全的话——并不足以洗净我的心,也发现我所以为正直的基督徒生活,在神眼中何其黑暗!这样的启示正是我所需要的,能使我对神有一个正确的态度。我还有许多功课要学,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以前一样继续一步一步地寻求主,并且相信主要一路带领我到底。」
从她日记本的「思想集」里,我们可以看见神是何等细腻地在「悔改」这件事上对付寻求祂的孩子。一八九九年二月廿六日她一提笔就说:
「悔改是『福音的起头』,一个真正悔改的人,不会把他的罪和别人比一比。他开始看见自己的本相,如同神看见他一般;他不仅思量罪,也开始追究试探和罪因,而觉得无可推诿.他开始明白,自己的罪不管看起来多么微不足道,也许在神眼中大过邻舍的大罪。真正悔改的人,一定是在那叫人谦卑的光中,看见自己的本相,在他里面一定有被定罪的感觉;真正悔改的人渴望这种定罪感,而且除非神光照了一切,也洁净了一切,否则他不要有平安。他不会讨厌为此受苦,反而欢迎之
。」(参附录五)
「这两个月期间,我的身体愈来愈坏。自从假日期间疲劳过度而引发旧病以后,不但没有重新得着一点力量或恢复一点健康,身体反而一步一步地衰弱下去,也受了许多的苦。此外,在我生病后期已相当好转的肝病,现在又恶化了,两腰肿胀到一个程度,甚至宽松便服的前端下摆无法扣上,差了两吋左右。由于腰部对疼痛极为敏感,睡觉时不得不保持轻轻向左卧的姿势,只要稍微一动就觉得痛。
我身上惟有这个病,是藉医药能立刻觉得好一点的,所以似乎撒但故意选这个部位试探我。既然医药能暂时帮助我,我觉得再用一点药是比较聪明的办法,免得冒缠绵床褥之险,而且说不定会因此惊动那些照顾我的人,不顾我的反对要去找医生来。
「但是我很高兴可以这样说,无论何时,这对我而言不是一个真正的试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绝对仰赖 神乃信心祷告的秘诀,我决定宁可死也比不顺服好——虽然我一点也不怕
神的应许会落空。这情形又持续了几周,到后来我病得那么厉害,我知道我不得不缠绵床褥了。在目前的情况里,我已经不起任何以前常遭遇的猛烈痛击,需要找医生的可能性愈来愈大。
「那种完全无助的感觉,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更完全的顺服。我想在无意识之间,我还是抓着自己、自己的信心与祷告不放,所以我把自己扔给神,把责任推到祂身上,知道祂不会让我受试探过于我所能受的。
「一有了这种念头,我在一个午后三点的时刻里,从床上爬起来,要和姊妹一同祷告。跪下来祷告很苦,因为我身上很痛。当我们祷告时,有一股奇特的感觉通过腰部,似乎有东西慢慢挪开。当我站起来时,觉得很容易,而且不觉得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用手摸一摸腰部,希奇得很,居然一点也不痛了,即使我用力按,也不觉得难过。肿胀和疼痛瞬时消失,衣服松松地垂下来,下摆也紧合着。
「从那一刻起(一八九九年二月),我所得到的医治是完全的,无论是胃部、肝脏、肾脏,都恢复了健康。当我想到从前我腰部无时不疼、碰也碰不得的光景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对我真是太奇妙的事!这次的医治,使我奇妙地得着力量,也助长了我的信心,然而这不过是我身上众多疾病的一部份而已,距完全痊愈的光景还很远,在许多方面,我仍然很虚弱无力,所以我继续寻求主。」
在这段寻求主的期间里,温马莎于一八九九年三月十四日——即得着瞬时医治大约有两个礼拜的时间——写道:
「对我们自己的病能忍耐是一件好事,就像一个懒惰的家庭主妇坐在她肮脏污秽的房子里说:『看看这些我被迫去处理的琐事,但是我必须任劳任怨。我不抗议,我能忍耐。』
「但是如果一个人被迫进入这样的房子时,却满了烦躁和焦虑,祇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唯一能解决困难的方法,就是把脏东西清理清理。
「对待我们的身体也是同样的道理。在肮脏的房子里,我们的灵应当忍耐,但不是安于现状;有一能力可以清扫干净,所以一个干净的灵毋需住在一个肮脏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