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自傳

    经歷說方言

                                         Serene loland 

                                           生路加譯

   在我孩童時代說方言幾乎在挪威是沒有聽說過的,在年青時期我對於聖經恩賜莫明其妙。但是,人若查考聖經,便知說方言在使徒時代原是一個普通的現象。

自從一九四零年我受了聖靈的洗以後,我天天說方言。

在馬可十六章耶穌說「信的人必有神蹟隨著他們」,這福音無論是傳到哪裡,是在什麼時代都是一樣的。在今日這時代中許多聖靈恩賜包括說方言又重新出現,現在是聖靈恩賜時代,有無數的信徒在各處受聖靈說方言。

當我在中國傳道的時候,偶然有人說方言是別人懂得的,现在我要舉幾個例子。

一九四零年七月我在上海憑信心傳道,那時我發現自己能夠用不同的方言禱告讚美,只是四周的人除了英文,國語和上海話以外不明白別的語言。

有一天晚上我醒過來忽然用外國語唱歌,我快起來把發音的語句寫在紙上免得忘記,幾天以後,我參加一位挪威柯船長的聚集,我說,柯船長(Captain Kris-tensen)我念一首詩你聽,這詞句是我所不明白的,等我讀完以後,他說,是西班牙文,這是我第一次說方言別人明白的經驗。

記得當聖靈在上海澆灌的時候,有些浸會神學院的學生受了聖靈的洗以後說出一些歐洲幾國的方言,其中就有一位教員說出德文的方言是他從來沒有學過的。

在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我在美國旅行,一個主日下午我在德州休斯敦的一間教堂裡作見證,會後正要離開,有兩位猶太弟兄上前感謝我的見證。其中有一人和我拉手,忽然間我說出外國的方言來,於是他們回答我,這樣一問一答的有不少的時候,等我停止了,其中一位說,「我們沒有說方言」。我驚奇的問他們,我們不是說方言嗎?不然是什麼呢?「不,我們不過是說自己的語言,希伯來文。」其中一人回答,「我們用自己的語言談話讚美神。」

一次我同香港恩雨堂(沈榮栽牧師與師母生培新多年牧養的教會)的肢體在一個飯館裡吃飯。飯後香港大學的金新宇教授告訴我香港療養院的司達敦醫生(Dr.Sturton)曾為一位身患脊椎結核的宣教士禱告。他給她分聖餐以後為她禱告,結果她痊癒了。當金教授正同我說話的時候,司醫生靠近我,忽然間我說出方言來,這兩位面面相觀,非常驚奇。司醫生說,「羅教士剛用現代的希臘文與我們說話,請再重複前所說者。」但是我未學過現代希臘文,我所知道的希臘文是新約聖經所用與現代希臘文大不相同。

過了幾天我去看望香港療養院裡的一位姊妹同時也去看一下司醫生,他說,「神很稀奇的使人向我說出我所明白的方言來,那也是他第一次聽見人說方言。」

在一九七一年聖誕節的時候,有相像的事情發生,那時我正在香港。有人請我去赴聖誕節的筵席,在坐的有一位宣教士是屬於黎巴嫩五旬節聖潔會的,同時還有一位猶太朋友哈先生Mr.Hajek在坐,他是從奧地利國來的,他在香港政府任職,並且他也是五旬節聖潔會的工程師。

我們十二點半鐘吃午飯,我到的早一點,為的是見宣教士。我到的時候,也遇見哈先生,他正和祁小姐並高小姐Miss.Cates and Miss.Causey 說話,他就和我握手,忽然間,從我裡面出來一種新方言,他嚇得往後退,並且連說不不不並回答一些話是我不明白的。

     過了一會兒,我們吃飯並唸點聖誕節的信息。以後一起禱告再交換禮物,快要分手的時候我問,「哈先生,你明白我所說的嗎?」「明白」,他說,「每句話都是為我說的。」我問他是何語言?他說,「拉丁」。我說,「什麼?我只學過醫學上用的拉丁字眼。」哈先生回答「除非你學過,你是不能說出完全的拉丁話來的。」這時候祁牧師就向他解釋說只有藉着聖靈的感動才能說出拉丁方言來,他似乎不明白,但是我們大家也不再說甚麽。

        我是定規一九七二年二月離開香港的,在我沒有離開以前的三個禮拜我在郵政局外面碰見哈先生,他像是非常快樂。我對他說,「我知道你信神。」他說,「是的」,我再問,「你信耶穌基督是神的兒子麼?」他回答,「現在我信耶穌基督了,你用拉丁文所說的信息是從聖靈來的。」這是藉着說方言使一位猶太工程師信主得救了。

       保羅在林前十四章廿一, 廿二節說的對。「……主說我要用外邦人的舌頭和外邦人的嘴唇向這百姓說話,雖然如此,他們還是不聽從我,這樣看來,說方言不是為信的人作證據,乃是為不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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