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慧牧师译
基督—医治者及窥见应许之地
第八章 基督—医治者
「在这段寻求主的期间里,神带领我超越了单单寻求身体的医治。我看见我所需要的乃是更多得着医治者本身、基督自己、祂的生命和祂的丰满。自从那医治的奇迹发生后,接连许多个礼拜我的身体显然没有一点进展。这时神带领我到一群相信神乃是身体的医治者的人当中,让我可以接受一些教导。」
这群人就是前面提过的在芝加哥的那个团体。在这以前,她虽然经常和他们有联系,但一直没有考虑要去那里。
「从人的角度而言,首先,我根本没有去的可能。我认为如果我不能在家里得着医治,那么我根本就不会得着医治。我也知道如果我的信心够大,而且我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根本不需要别人为我祷告。我没有钱去锡安家庭,而且还有一些无法越过的拦阻;再者,我实在盼望能够在家得着医治,这样或许能避免一切催眠术之类的作用。
「但神的意念远高过我们的意念。偶然有一次彭莉太太说:『如果神要你去锡安家庭,祂有法子带你去,不管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话使我们开了眼界,我们发觉自己又把事情抓在手中了,我们应该祗求神照着祂的旨意行事,而不是照着我们的想法。如果祂盼望我去
钖安家庭,那么祂的路一定是最好的;如果要让神在这件事上成全祂的旨意,我就不该有自己的选择。我们把这事带到神面前,求祂成全祂的旨意。
「自从我们开始这样祷告的三天之内,每一样『无法越过的拦阻』,在不费丝毫力气的情况下都挪开了,到锡安家庭的路清楚地开了,神引导的手很明显。」
温玛莎与妮蒂一家同住,妮蒂的丈夫葛雷拉斯利是答凡波特火车站的站长,为人仁慈、体贴,在玛蒂生病期间,他欢迎她住在他家,而且照颐她如同亲妹妹一般。他安排搭火车的必须事项,于一八九九年四月十五日星期六亲自带她去芝加哥。
「我要寻求瞬时的医治。当第一次别人和我一起祷告时,我就察觉身体的力量明显地增加了。」事后,在同一周里她写信给妮蒂说:「有一股力量通过我,那种感觉和那一次我腰部疼痛的器官瞬时得医治的感觉一样,还有上次你我一同祷告时也有同样的感觉。惟这一次
是更强的一股力量,而且通过我整个身体。现在我相信以前那一次是得医治的一个开始,我之所以失去医治,是因为我没有一直承认那是神的医治,加上后来有一些痛——虽只是轻微的疼痛,我就在那里等着看病情作何变化——我怀疑了。
」
这个祝福是星期天临到的。第二天——即星期一,温小姐参加了锡安家庭经常为客人预备的神医聚会,同工中的一位在为病人祷告。
「没有任何神迹发生。」她写信给妮蒂道:「星期六和星期天两个白天我都没有休息,然而到星期一时,一整天我都觉得很好。下到客厅
时,有一位女士问我感觉如何,我回答说:『很好!
』但又加上一些话:『以前偶然也有过这种情形,但不会持久的。
』过一会儿我就上楼去了,在还没有踏出电梯之前,我就觉得那么疲倦,几乎无法走到我的房间,整个晚上都很难过——我就是很忧郁。
」
星期二温小姐参加了另一个神医聚会,系由陶威博士亲自主持,但仍然没有得到帮助。灰心之余,定罪感接踵而至。
她想起去冬也有类似的挣扎,那时神指示她要认罪。她写信给姊姊道:
「你是否记得去冬在我里面的争战?我一直尝试做对某些事,结果却事与愿违,现在又重蹈覆辙了。我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做了所当做的一切,我害怕自己没有预备好得医治。
」
星期三她写信给妮蒂道:「当我来这儿时,以为自己已完全预备好,可以得着祝福,但现在又发现自己有太多地方需要洁净。但请不用挂心,我很确定神要医治我,我乐意看见自己在灵性上完全被矫正以后,才得到医治。」
这天早上她参加了在医疗室为病人举行的聚会,身体仍然没有得到帮助,更加深了她的沮丧和定罪感。幸好下午在走廊上她遇见了一位同工,跟他谈到自己「碰壁」的心境。
「他虽然很忙,但看见我处在这种心境里,就带我到一个房间,和我谈了五分钟左右,使我豁然开朗。每一件事我都坦白地跟他说,也告诉他我以为我来锡安家庭以前,每一件事都解决了,凡挡在我和神之间的事都拿开了,也觉得所有需要认的罪都已经认了,所能做的
事也都做了,如今却觉得自己又退回三个月前的光景。
「他问了我一些问题。当我提到三、四周以前,腰部得着瞬时的医治时,他说:『你怎么这样愚昧呢?去冬既然打过该打的仗,也作了决定,因此,神借局部的医治给你清楚的印证,而你却怀疑祂是否听祷告。祂医治了你身上一个令人苦恼的病症,正是表明祂已核准你
的请求,并借此加强你的信心,而你却怀疑神的应许。祂告诉你,你已得着赦免,你就这样接受吧!否则魔鬼会利用每一次机会抓住你。祗要记住你已经归给神了。
」
温小姐答道:「我愿意这样。」她的问题解决了,也不再有任何良心上的责备,但唯一的遗憾是:「事实上我又损失了在这里的时间,当然唯一没有损失的是我所得到的教训。每一天我所学到的愈来愈多。」
温小姐来这里的第一周,在一次聚会里第一次听见一种祷告,甚至在许多年以后,她形容这种祷告是「一个在永恒的岁月里一直可以作的祷告」——「求袮照我的本相接纳我,照我灵魂体所当有的样式塑造我,我愿意付上一切的代价。」这是一个奉献的祷告,陶威博士在讲道完毕时,常要求会众起立,一句一句跟着他重念。
星期三晚上,在帐棚里有受浸聚会,温小姐借这机会表明自己在受浸的事上要跟随主。几年以前,她查考神的话时,曾注意到受浸这件事,也确信自己没有受浸过。
「那时我说:如果我找到一个教导并施行真浸礼的教会,而且在其他方面都不输给卫理公会(其时,我是多么瞎眼,以致看不见卫理公会已经何等厉害地从它起初的教训与行为中坠落了),我就毫不犹豫地加入这个更真实的教会。
」就在这个时候,她如此行了。
第二天早上,她参加了一个神医聚会,带领人是她没有听说过的一位同工或通称为长老」。
「就在快结束时,他说我们不该为了得医治而著急,因为我们应该把自己的灵魂体完全交给神,而不用自己负责;无条件地把自己交给神,并对祂说:『神啊!我属于袮,求袮照袮所以为美的使用我,我一点也不属于自己。』我们得医治乃是为着神的荣耀,如果我们身体健康,对祂会更有用。我们得医治是祂的旨意,但我们用不着为此操心,只要归属神并顺服在祂手中,祂就在我们身上作成祂的工。得医治乃是祂的旨意,当我们完全顺服时,就得着医治和其他的一切。诚如他所说的,神医治我们是件小事,不过是我们身上所有救赎计画的一小部份而已。」
神借这些属灵亮光和帮助,尽力在温小姐里面奠立根基,然而身体并未好转,一周的时间就快结束了。
「我以为我只能在锡安家庭待一个星期,但得不着医治就回家似乎是最糟的一件事了。我对自己的情况感到诧异,我已被神带领了这么久,却如此小信;我早就该将一切事交托给神,但我没有耐性,所以浪费了时间,也丧失了祝福。我需要反覆学习让神安排一切的功课,直到我学成为止。」主使她能够继续留在锡安家庭,也清楚告诉她这是祂的旨意。
「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我跌跌撞撞的,而且愈来愈觉困惑……情急之下,我跑到一个人那里求帮助,然后又去找另外一个人帮忙;某一天满怀希望,但隔一天又意气消沉;有时一连几天都很火热,然而过后又沮丧、焦急,甚至冷淡下来。我的里面像『白鹤鸣叫』,内
心不断地呼求:『主啊!为何不显明袮自己?为何不到我这里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发现自己又把以前所苦学的功课给忘了。我看见周围的人都得了医治,而自己却一无所获。但我知道神不偏待人,我一样也可以得到医治,显然在我里面还缺少什么。
「有一天下午,我还是处在这种光景里。我被带到一位很好的弟兄那里,他要我读……出埃及记三十三:21、22。『姊妹!』他说:
『当神把磐石指给摩西看时,你想他做什么?』
「『他到磐石那里,站在上面。』我这样回答。
「『然后呢?』
「我考虑了一会儿才说:『我想他就等着荣耀来。』
「『还有呢?』
「我又考虑了一会儿说:『我不认为他还会做别的事。』
「『真的没有别的事?』
「『没有,不会有别的事的。』我这样坚持着,而且越想越有把握。
「『但是如果神没有立刻经过呢?
』
「『那么摩西所能做的就是一直等在那里,直到祂确实经过了。』
「『你不认为摩西会等得不耐烦,心中焦急,担心主会忘记祂的应许,所以就从磐石上下来,每隔一会儿就跑到路上去看看荣耀来了没有?
』
「噢!不用他再解释下去,我已明白了。但是他继续解释道:『姊妹!神已经在祂的话里把磐石——基督耶稣——指给你看,祂的应许在基督耶稣里都是是的,也都是阿们的(林后一:20)。因祂(耶稣)受的鞭伤,我们便得了医治(彼前二:24),祂代替我们的輭弱,担当我们的疾病(太八:17)。连袮自己也绝对相信医病是神的旨意,而且祂的话也相当清楚。你既然接受了耶稣作你的救主和医治者,也就是说神已经把磐石指给你看,你也来站在磐石上了,但你有没有待在上面?」
「『暧呀!我没有!』我叫了出来——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个样子。
『我没有待在上面,我既困惑又惧怕又怀疑。当荣耀迟迟不来时,我就又忧又急地跑到路上去寻找。现在我要靠着神的恩典,对祂的话坚信不移,紧紧地抓住祂。
」
「从一开始,锡安家庭那种与神的亲密关系,就使我又希奇又渴慕。我已真诚地把自己奉献给神,也知道从我接受身体的医治那一刻起,我要得医治不是为了自己的益处或出于一个自私的愿望,乃是希望自己能更好地服事神。我打算为祂而使用祂所赐予的健康,否则我
真的并不急于活下去。在生病的时日里,生命对我而言,是一个重担,所以我并不怕死。但是当我开始爱神时,我盼望为祂而活。然而过去这段生病的日子里,我却把得医治视为主要目标,以为是一件要个别追求的事。
「几年以前,我也曾用同样的态度追求一个『真正属灵』的经验,并以为那是接受基督的救赎而拥有的特权,却忘了耶稣自己就是救赎,耶稣自己在我心里正是我的需要;同样我也把病得医治,当作是一个个别的属灵经历来追求。我逐渐明白了自己的需要,我发现神对
我周围的许多人比对我自己更真实,耶稣对他们更真实,圣灵对他们也更真实,我开始希望自己能得到他们所拥有的。我发现自己太急于得医治,其实我唯一的需要就是真心顺服,在信心里等侯神。
」
温玛莎来芝加哥一周半以后,于四月廿六日写信给母亲道:「我没想到会在这儿待这么久,但我得到了许多经验,就是用伍佰美元或伍仟美元也买不到在这里所领受的。骆博士昨晚提到,若不经过幽谷,就达不到顶峰,只有当我们行过了死荫的幽谷,才会欣赏山顶的亮光。我已略略窥见了山顶的亮光,也为着幽谷的历程欢欣。我来这儿本是要寻求身体的医治,如今所寻求的乃是医治者。我会找到祂的,正如刚才有一位女士告诉我,当祂被找着时,身体的医治只是经历中的一小部份,算不了什么。我希望自己也有同样的领受。
「我因急着要在离开锡安家庭以前得着医治,反而成为得着祝福的拦阻,如今才恍然大悟。我上周很烦躁,因为我害怕得不着医治就回家,会令你和家人大失所望,而且显然白白浪费了你的钱。我太在意白己能得医治,反而成为得着属灵祝幅的拦阻。但我一定会在这里
找到医治者,医治也会随之而来——不管是在这里或在别处显明.我是属于神的,当我完全降服在祂手中时,祂就能够在我里面成全其旨。我还未降服下来,我一直在忧虑、摸索、追寻——当然我要寻找下去,因为『寻找的就寻见。
』 (太七:8)……
「去冬神曾大大地光照我,现在我仍求祂照出我的本相;我一直求祂继续开启我、修理我、洁净我,直到祂的工成全了。我感谢祂,因祂没有让我迷迷糊糊地得了医治,然后又因无知而失去,这种情形常一再发生——有人因着信,当时就得着医治,但由于事先没有接受
教导,不清楚神的旨意,也不太认识神,所以无法更向前进,往往过了一段相当的时间以后,又失去健康,要再得回就不像先前那么快了。
……」
「实在不能容许自己半途而废——我觉得我实在不应该从起初就有一点失望,但现在我的看法不同了。我所学的功课正是我的需要,而且我要学每一样应学的功课——不多也不少。对我而言,生命的意义与从前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约翰福音十四:21给我很大的帮助。」温玛莎在一篇被刊登出来的见证中继续写道:「我宣告耶稣自己要向我显现的应许,也愈来愈明白神医乃救赎的一部份。我知道当耶稣进入我的生命时,祂一切丰盛的恩典也会随之而来。我已不再追求任何特别的东西或经验,我所求的就是要真知道祂。当我如此祷告时,那种为祂自己的缘故,要真认识祂的渴望愈来愈强,直到我觉得在我的生命里只要能得到耶稣,其他的事情都无关紧要;只要是祂的旨意,我不在乎是在钖安家庭或在别处得医治。
「而且当祂带领我进入祂里面的安息时,忧虑再也不能入侵,因着这种更亲密的相交所带来的喜乐,我几乎把自己的身体给忘了。我察觉自己的健康和力量正在迅速恢复中,病症一个接着一个消失。有一两个是在一刹那之间消失的,所以我当时就知道有变化;其他的病
症则悄然离去,待疼痛渐渐且完全消失,而身体愈来愈强健时,才发觉自己得了医治。
」
「神能充充足足地成就一切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祂不但留我在锡安家庭——在康顿太太(Mrs.Congdon)家里作客,直到我得了医治,而且使我多有几个星期的时间接受教导。」
由于康顿太太的好意,温小姐在芝加哥停留了两个月,最后的期间还在银行工作。
「有大约两周的时间,我不间断地认真工作,以彻底试验我的新体力。最奇妙的经验之一,是发生在我病刚得医治的时候——那时我的肌肉尚未长全,但我运用肌肉时并不觉得累,反而有
一股奇特的轻快感和力量支持着我,直到我的肌肉长全,恢复正常的力量。
」
当六月廿九日温玛莎返回答凡波特时,已是一个完全健康的女子。她曾「站在磐石上」,「荣耀」也确曾经过,使她身上的每一样疾病都得以痊愈。
第九章 窥见应许之地
既然温玛莎已得着医治,就迫不及待地要偿还她向主所许的愿——到祂的葡萄园里作工,以「赎回」她「虚度的年日」。
在爱渥华州的答凡波特,已经有一些人对于神医和更深的属灵真理感兴趣。这一小群人在七月二日星期天——温玛莎从芝加哥回去以后的第二天——自组一个团契。七月五日星期三,他们再次聚集,并选温小姐作他们的领袖。
下一个主日,温小姐正式开始了她的传道工作。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就在前一天——即七月八日星期六,她受到仇敌猛烈的攻击。时间算得那么准,无疑地是定意要打倒她,拦阻她开始事奉主。她的一个老毛病复发了,「非常地严重。」她这样记着。幸亏她并非不晓得
撒但的诡计,她已学会抵挡那来如洪水冲没的魔鬼。当她这样做时,
「当晚就得了医治。」
因着能够活着事奉神,她那极大的喜乐流露在七月十七日的「思想集」里:
为神而活是一项权利。有一度似乎是一种牺牲,奉献也成为一项艰苦的义务——「要为神做点什么」——现在我知道那不过意谓着让神来替我做、与我同工、并借着我作工。我放弃了无价值的铜,却换得上好的金子;一个毫无价值的生命,竟换得耶稣那丰满的爱。
很快地.温小姐开始被请到病人的家中服事,其中有一个可怜的妇人脚生疽,当她接受福音,知道耶稣是各样疾病的医治者时,她决定单单信靠主来得医治,而且不顾丈夫和朋友们的激烈反对。温小姐怀着一颗真牧人的心,到这只受苦的羊那里。
「八月三日的夜晚,我
彻夜不眠地为她的病痛祷告,其时约有十或十五人也在房间里待了一段时间。
」
这段简短的日记,不过就温小姐所处的情况作一番轻描淡写罢了!事实上聚在房间里的人,大部份是粗野、鲁莽而且愤怒咆哮的彪形大汉,几乎一直在咒骂着。他们的怒气直接向她发作。这位娇小、敏感的女子,面对着这群在她四围咬牙切齿的狮子,仍旧勇敢地坚守阵地。
「这叫我扎实地上了道德勇气的第一课。」温小姐这样写着。她自己毫无防卫能力,但神护卫了她,并赐给她一个大得胜。
(关于温小姐对于神医的看法请参附录六。)
八月二十日星期天早晨她醒来时,「脸颊和牙齿都肿了。」这个主日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要正式任命她为答凡波特团契主席,她在服事上,往前进了一步。然而无论何时,只要她在服事上往前跨出一步时,仇敌必然怒气发作,定意拦阻她;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击倒她。
尽管身体不舒服,那一天她仍旧照常服事。
「晚上情况急速恶化,」温小姐在日记中写下这么一段含义深远的话,又写道:「肿到无法张嘴的地步,脸颊的另一边也肿起来了,而且会痛。礼拜天晚上祷告时,右脸这边当时就得了医治,但左脸那边还是肿。但愈来愈有得医治的安息。」接下去三天,她的「身体非常虚弱而且生病」
。二十三日星期三,她的病情「有起色、有一个决定性的好转。后来我才得知陶威博士就是在那个时候为我祷告。我的毛病是神经痛,但只是很轻微的疼痛。」温小姐这样解释着,以前她有时也患同样的病,然后她又写道:「祷告的果效继续不断地显明。」
从试炼的开始直到末了,温小姐与主之间的交通没有间断过,而且满怀着希望,期待医治的来到。
(她这段时间的思想重点请参附录七。)
后来她在日记中提到她的神经痛得着了医治。紧接着记载的是:「我读了史撒拉(Sarah
Frances Smiley)所写的一本书叫全备的祝福(The
FulIness of Blessing),借此我得着了祝福。」
在她由芝加哥返回答凡波特的前一天,她得到此书。接下去的六周里,她用祷告的心仔细地读它,就在读完的那一天,又开始重新读它。
史撒拉所作的全备的祝福又叫由约书亚记来看基督的福音(The Gospel of Christ as illustrated in the Book of
Joshua) ,主旨在阐明圣灵的浸是在悔改得救以后应有的经历,也是进入应许之地——神为信徒所预备的一切属灵福气——的大门。
「我是否愿意让神的灵为我整个灵魂体施浸,使我得以成圣,保守我无可指摘直到主来的日子?」这是本书作者向读者发出的质询;接着又提到基督的应许:「我必到你们这里来。」
(约十四:18) ,然后史撒拉指出灵浸真正的目的与精髓是:祂的同在——有位格的
那一位要来——「我必到你们这里来。」——「我要再见你们。」
(约十六:22)——我要显现我的自己。
关于此书所再三暗示的事,就着温小姐日后在属灵上的发展而言,则含义特别深远。史撒拉把「我们整个人,甚至我们的身体」将改变,「和祂自己荣耀的身体相似」(腓三:21)这件事,与灵浸的全备祝福并提,也暗示着基督渴望来到圣灵的殿中,祂要彰显自己到一个地步,能够亲自掌管圣灵的殿。
当温玛莎在读全备的祝福一书时,在灵里一定已相当靠近应许之地的边界。神已带领她出了埃及,也经过了旷野;很明显地,祂一步一步地带领着她,不时用吗哪喂养她,给她喝「灵磐石」(即基督)所出的水。无疑地,这本书也是神向这位「真以色列人」所发出的呼
召之一,要她在这个时候进去并占领那「美地」。
可惜因着某些原因,她没有渡过约旦河,仍在岸边停留了七年,然后才得着灵浸的祝福,并进去占领那地。其时她已窥见那地,看到某些美丽的景物,甚至品尝了美地的果实—— 以实各谷的葡萄;所有这些预尝的福气,有一天要真正成为她自己的产业!但是预尝神所赐的诸般福气,毕竟逈异于得着祂所豫定给我们的一切——神一切所充满的,充满了我们(弗三:19)。